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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然知道我不会死,就是逗逗你。别哭丧着脸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病号呢。我命很硬的,我三岁就开始流浪了,很多次都以为死定了,却也活了下来。活着活着,还活成了公主。你说说,谁能有我这样的好运气。”
明明是调笑的话,李慎却笑不出来,他守在她床边,看着她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嘴唇,看着她腿上一层又一层的纱布,静默了好一会。
过了许久,他忽然问她:“你还舍不下他吗?”
“谁?”赵子砚明知故问。
“你的丈夫。”
李慎记得,她从来没说过自己是陆文濯的妾,她总是非常自豪地说,他是她的丈夫。
她挂在嘴边的好丈夫,和她两情相悦、会抱着伞满城寻她的丈夫。
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。
“咦?”
赵子砚眨巴眨巴眼睛,想了想,似乎听到了不可思议地话。半晌,才茫然地问:“我有丈夫吗?”
李慎被她问地一愣,低首看去,赵子砚已经笑嘻嘻地转过头去了。